她抓紧被单,感觉到自己的赤裸。
她皱紧眉头,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算什么?上天开的大玩笑吗?
强自压下纷乱的心绪,她冷冷说道:“我们不该这样。”
她数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爱与恨交杂是什么感受?她该恨自己,还是恨他。
订边陷下一铁,一阵温暖的男性气息向她袭来。“我们可以先订婚,等你毕业再结婚。”他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况且他早就认定她。
“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吗?”他到现在还在骗她。
想起她昨夜零星片段的话语,他想他们有必要弄清楚一些事。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发誓不论你听到什么,那都不是真的。”
她苦涩一笑,“你自己说的还会假吗?”
他那温润如玉的声音她怎么可能错听?
唐雅哲抚着额,“等等,你最近躲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想这件事和秦慧妮有关,是吗?”
“可是那天你也在,我听到你的声音。”他想推卸责任吗?她面带责难地看着他。
“那一天?”他冷静的思考着,已知道事情症结的所在。
“上个礼拜在琴室。”
“我上个礼拜忙着去唐氏宝习,哪有空去练琴y你可以去问唐氏的几个经理,他们都可以帮我作证。”看着她不信任的眼神,他心里满是无奈。
“好吧,你有看到我本人吗?”他好笑的问,他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她挑眉深思,她确实只有看到背影。“没有,不过那是你的声音。”总不可能有人模仿得出他的声音吧!
“如果有人能模仿呢?”这并不无可能。
“你不觉得用这种方式脱罪很逊吗?”这怎么可能,连双生儿都不可能有相同的声音,在这里跟他争论这种问题实在很愚蠢。
可是偏偏她又见鬼的感觉到他的真心真意,他是真的想和她过一辈子。
天啊!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相信我。”他挑起眉,“我会拿出证据给你看。”水潋滟张嘴准备说话却看见他盯着她的脖子。
“你看什么?”她赶紧把薄被拉得更紧,以免春光外泄。但当她转身看着化妆镜时,却忍不住花容失色,因为她原本白嫩的脖子此时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想起昨晚她受欢迎的程度,唐雅哲满意一笑,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了。
“喂……”她一直不敢把目光放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生怕一不小心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准不接我的电话。”还是有保障点好。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比较偏向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因为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她所认知的还要多得更多…·
“不过……”她面色微赧,“这件事不准说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话才说完,无法直置信的大叫:“你怎么撕了我的衣服!你这个野蛮人。”
“你以为我会再让你穿这种衣服吗?”他扔下破碎的衣.服,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这个小女人不知道男人是有兽性的吗?她分明是想引人犯罪。
水潋滟走过去捡起裂成两半的衣服,无法理解这个霸道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这样我穿什么?”
他微微一笑,俊雅的面容有些邪恶。“我不介意你在这里什么都不穿。”
她怒瞪他一眼,抓紧知上的薄被。
“我要回家。”一夜未归,老妈会严刑拷打她。
唐雅哲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衫的钮扣,压根儿不理会她的话。
怒气渐渐拢上眉头,水潋滟冲过去扯下他的一排衬衫扣子。
哼!她没得穿,他也别想穿!
他的目光倏地变得深沉,一把抓过不知死活的她。
“你干麻?”她吓得拼命扭动,发狠的看准他古铜色的脖子咬过去。
他吃痛,一口含住她在不知不觉中裸露的粉色乳尖。
她微愣而松口,他则乘机将她丢回大床上。
不甘心的她开始拳打脚踢,一场近身肉搏战于焉展开
不过随着地上破碎衣服的快速增加,男女粗喘的火热气息渐渐加入,煽情气温节节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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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和室里铺着榻榻米,中央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大的“气”字,四周的窗户全开,让室内亮得不须照明,空气里除了咻咻的剑声没有其他声响。
水潋滟架式十足地挥舞着竹剑,纵然汗如雨下地滴落在榻榻米上,她娇小的身影仍快速移动着,可是俏丽的脸蛋却红艳得吓人……
好久没练剑,她的心却静不下来,满脑子净想到唐雅哲那张俊脸。
他说要拿证据给她看,可惜实在太荒谬了,可是……她却想相信他,虽然她亲耳听到的事实铁证如山,她却软化在他真诚的眼里。
这不像她,她水潋滟从来不是这般是非不分的女子,可是、可是想到他,,她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而且还会莫名其妙的脸红。
她从来不脸红的,她一向认为那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可是现在她总算明白脸红的感觉——-一只要她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
一招一式逐渐流于莽撞,她的心思早巳冰得老远……
“你总是这么粗心。”唐雅哲斜倚在木门边,俊雅的容颜笑睇着眼前招不成招的女子,然后翰她晃了晃手上的牛皮纸袋。
听到熟悉的声音,水潋滟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走到他身边乘机偷吻了一下她的红唇,然后在她欲反抗前聪明的闪开,再顺道将手中的资料遁给她。
“可恶的登徒子。”看着早已闪得老远的唐雅哲,她恨恨的骂道。
这个男人老是仗着自己的武术修为好来欺负她,她要是不好好教训他,她水潋滟就跟他姓。
她挑起眉,拎起怀里的牛皮纸袋。“这就是证据。”
唐雅哲耸耸肩,一脸无辜状。
她狐疑地撇了撇唇,拿出纸袋里的资料,发现里头密密麻麻的全是一个名叫古元的男人的资料。
她瞄了他一眼,索性坐在地上。
“解释一下吧。”
“古元的专长是模仿,而且是少有的声音模仿,这样你懂了吗?”
“就算他模仿得出你的声音,你怎么证明他和这件事有关,还有这份资料的真实性呢?”她撑着头,飞快地丢出一连串的疑问。
他赞许的点点头,她虽然懒得看资料,但是主要的重点她都有注意到。“你看资料第一页注明古元为秦皇集团做事,是秦组织的干员之一,至于资料的真实性……”
秦组织算是秦皇集团的清道夫,专门为秦皇解决大小麻烦,所以有各种特殊的人才。
他睨了坐在地上的她一眼。“这是秦皇的秘密档案……如果你硬要吹毛求疵,那我也没有办法。”
为了弄到这份机密档案,他可是连续破解了好几个密码才有幸进入到秦皇的资料库里。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是敢再怀疑他,他会很乐意亲手掐死她。
水激滟微微一笑,什么叫“硬要”?这个人每次都一定挖个陷阱给她才甘愿,但她心里的结终于解开丁。
“我当然……”故意收了尾音,她说得不清不楚。
“当然什么?”他急忙问道,但只见她对他勾了勾手指。
纵然不甘愿,他还是乖乖走到她身边,刻意粗声粗气地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