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阳翳就是从一群候选人当中脱颖而出的领导者。他在一年前成功扳倒了上一届的领导者智者和睿者后,他选择了镇守日本的紫苑,而派东方神影到台湾管理竹苑。
为了维持紫苑和竹苑里的开销,领导者利用现有的人才和资源,成功的在商业上掘起。往后几十年,继而发展成强大的集团,不管在台湾、在日本的商业界占有相当大的地位。
而成为新的领导者最基本的条件,就是得要在不必靠竹苑和紫苑所组成的“神翔集团”的力量,可带著最信任的五个人自行发展,在公司达到年收入一亿元以后,便可接管神翔集团总裁的职位,这时在位的领导者可以选择让位,或是和挑战者争权斗智。
她听东方神影曾经说过南宫阳翳是掘起最快的领导者。他在苑内挑选了五个人,花了一年时间组成公司,第二年便开始展露头角,在第三年就已达到年收入一亿元的目标,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把智者和睿者从领导的位置上取代了下来,之后他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重新整合公司,让神翔集团在他的带领下继续扩充版图。
北宫月使盯著他的侧脸,想的全都是东方神影告诉她的话。
“你在想什么?”南宫阳翳看著身旁的她显得心不在焉。
“我在想东方神影告诉我有关你的事。”月使老实对他道。
“哦?”他眉峰挑了起来,兴致似乎被她挑起,脸上依然带著那抹温柔的笑,却隐约有著邪气。“他说了我些什么?”“他说你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外表看起来相当温和,可是实际上大家都被你的外表给骗了,你根本是个笑面虎。”
对于东方神影给予他的评语,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反正他自己也知道他在东方神影心中的评价;反倒是他很好奇月使对他的评语如何,他反问她道:“那你认为呢?”
“我?”被他这么一问,她思考了会才缓缓开口:“对我而言,你对我相当的重要,不管你是笑面虎也好还是吃人不吐骨头,你就是你,就算世上的人都说你不好,我爱的人还是只有你一个。”
南宫阳翳看著她真挚的脸孔微微一笑,心弦被她缓缓拨动著。他伸手过来揉著她的发丝,脸上堆满了对她宠溺的笑容。
“那你好好加油吧。”
月使狐疑地看著他,他那句“好好加油”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好好加油?”她直问道。
他淡笑不语,一脸的神秘,却惹得月使更加好奇。他只说了一句:“过没多久你就会知道了。”
月使一头雾水,他是什么意思?她完全不懂。
※ ※ ※结果隔不到二十四小时,月使总算知道南宫阳翳要她好好加油这句话的意思。她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看著眼前十几名看似狼狈虎豹般的女子。
当她住进属于阳翳的房子里,隔天一早阳翳前脚才一踏出去,客厅竟然涌入了十几名女子,她们眼神虎视眈眈地盯著她,不像是带有善意。
“请问有事吗?”月使清清喉咙打破沉寂道。她相信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十分僵硬。
月使心里暗暗嘀咕:为什么阳翳不趁早告诉她!他竟然有这么多的爱慕者。她们一双双不善的眼光,好像要将她碎尸万段般,她可不想还没得到阳翳的爱,就死在她们的眼光下。
夹在其中的一名女子开口道:“你的能力不是可以探知人的内心想法,知道我们在想些什么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问我们有何事。”
北宫月使看向那名女子,美丽的脸孔带著杰傲不驯,带著叛逆的眼神燃烧著两把火焰,看得出她比其他女子对她拥有更强的敌意,因为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负面情绪比其他人还要强。她敛住心神。使自己不会受到她们的负面情绪所影响。
“一般而言,我不会随便利用我的能力去窥视人的内心,因为每个人都有隐私权。”
北宫月使笑著回答她的问题。
“那我允许你探知我在想些什么。”山泽和月一副格外开恩样。
她想知道她到底能力有多强,为什么南宫阳翳会挑选她做为他的未婚妻,要不然她说什么也不服气。她们在这里的每一个女子对南宫阳翳的痴心以及爱慕都比她多得多。
“我不用探知你们在想些什么,就知道你们来此的目的。”月使淡淡道。
还不是她们想看看南宫阳翳的未婚妻长得是什么模样,同时也想向她下马威。月使心中嘀咕:都是南宫阳翳那张脸惹得祸,要不是他长得太让人垂涎三尺,也不会害得她像个屠龙英雄般要斩去挡在她面前的荆棘。
这一点都不公平!
月使心中不禁有气,为何每次都是这样,他去的每一个地方都会吸引不少女性的爱慕,再加上他那对谁都温柔的个性,很容易让女人对他产生幻想以及希望,接著得知他有未婚妻之后,带著失望的心情找上门来,用轻视的眼光打量她,这让她不禁想起五年前袭柔是如此,五年后也是同种情况。
果真,他对人太温柔、长得太好看也不是件好事。
“你既然知道,那我就明说了。”山泽和月毫不避讳道:“就算你是南宫阳翳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们也不会放弃他的。”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表情平静道。
众人面面相觑,对于北宫月使平静接受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山泽和月下意识的蹙起眉峰。
“难道你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月使耸耸肩反问她。
山泽和月感到一股怒气涌了上来,她总有一种觉得她不把她们放在眼底的感觉,让她心里相当不舒服。
“难道你不担心?”她怒气冲冲质问道。
月使一点都不明白她在气什么,也懒得去探索她的内心。“担心有什么用,阳翳会变心迟早会变心,我又没在他脖子上牵一条链子。”
再说,她相信南宫阳翳。
若他想要变心,在这五年之间他可以忘了他们之间的承诺,所以她根本不必要担心什么。
北宫月使落落大方的态度,反让她们这群女人变得不知所措。
“难道你就这样放心的让我们接近他?”山泽和月声音变得尖锐,不知道为何她有一种无法赢过她的感觉。
“就算我禁止你们,你们会听吗?”月使只觉得好笑,脸上挂著似笑非笑的笑容。
想也知道不可能,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她这一番话说得她们哑口无言,的确是如此。
山泽和月感到好不服气,她明明年纪比她们在场的任何一个女子还来得小,可是从这一番对话却明显感觉到她占了上风,而她们十几个女人加起来竟还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她深吸口气对著北宫月使一脸严肃道:“如果我要你退出呢?”
“不可能。”她毫不犹豫道。“我是不可能退出的。”北宫月使没好气道,要她退不如给她一刀。
“为什么?你只不过是个十七岁的黄毛丫头,对阳翳的感情很有可能只是一时的迷恋,而且你自信凭你的条件配得上他?”山泽和月剖析道,其他女子配合的点点头,一副相当认同的模样。
“才不是这样,我昨天可是很确定我对阳翳的感情不可能是一时的迷恋。我爱他,要不然为何我这五年间想的、念的只有他一个人至于我有什么条件配得上他,你们倒不如问问阳翳,他为什么看上我?”月使也不是省油的灯,四两拨千斤的把这个问题反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