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仇三奴见情势危急,连忙合力挥掌相抗!轰地一声大震,三人全身真气被情奴这无坚不摧的一掌震散,然而情奴也讨好不了多少,一连後退七步,才勉强站得住脚,全身血气浮动。
「你是谁?」恩奴吐着血问。
情奴勉强压下狂涌的血气,上前制住他们三人还有半死的冷魔。
事情变化只在眨眼间,赵沐容怔忡地问:「你是谁?」
「哼!」情奴冷哼一声,一把捉起地上的她,跳下窗外的水月湖里。
赵沐容冷不防地喝下一口湖水,整个人被拉进冰冷的湖水中,她挣扎地想推开情奴的禁锢,但他却是手臂加紧地环着她的腰,在激荡的湖水中欺上她的唇。
「啊!」她惊骇出声。
他的舌头把握这瞬间直躯而入,伸向她颈後的手掌也同时将她压往自己,贪婪而粗暴地吸吮着,在她的唇舌间翻覆着他的怒涛。
是谁!?是谁这般狂暴妄为?
赵沐容死命地推打他,惊怒、悲愤交加之际,她的气很快就用尽,胸忆间的窒息与恐惧感不断地扩散。
就在她以为将死之时,身体才被带出水面,猛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扬着怒声问:「你究意是谁?」
情奴凝视她的神眼不再冷漠,在衣衫沾水服贴之下,她性感优美的躯体一览无遗,前襟衣衫已开,一抹雪白肌肤在阵阵涟漪折射中更显柔嫩可欺,一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
他从喉底逸出一声低吟,「我是谁你不知道吗?」说完他将她的身体抬出水面,让自己的头埋进她半露的酥胸里。
这个声音好熟……但赵沐容没有时间思考,因为那个人正放肆地在她胸前搓揉,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捶打他,扯着他的头发,「放开我!」
她的身体在水中疯狂地扭转,完全不知道零乱的衣衫因之更显残破,她往後一仰想躲开他的侵犯,不料却将圆挺的胸脯蹦出衣裳。
那人低吼一声,一口含住她藏蜜的粉蕾。
「放开我!」赵沐容又羞又急地捶打着他,利爪往他脸上猛捉,竟捉落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的脸孔竟然是……「小缺!?」
师小缺终於抬起头,虽然深邃的眼底盈满慾望,但他的脸仍是绷得很难看,「我想淹死你,也想在这里要了你,你自己选一个!」
她仍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於是他帮她作了选择,一把扯下她的衣服,如狂蜂浪蝶般欺上她的柔软。
眼见衣衫已被褪到腰际,羞忿攫住她此刻脆弱的心灵,她顾不得形象,扯开喉咙哇哇大哭。
师小缺连忙将她的衣服拉回肩上,紧张地说:「别哭,别哭,我最怕娘子哭。」
她一边捶打着他,一边哭诉地说:「冷魔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我这辈子再也不理你了。」
他吻着她的泪痕,忏悔有加地说:「我是一时气昏头,忘了娘子受很多委屈,我不欺负你就是了。」
赵沐容收起狂倾的泪水,语带哽咽地说:「为什么?第一天我在地牢看见的人明明是你,为什么第二天死的人却又不是你?」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是不是爱上我了?」
原来想以一个答案交换一个答案,见佳人又准备放声大哭,连忙捂着她的嘴角,讨好地说:「不回答没关系,我先说,我受伤被捕这几天一直找机会疗伤,你看到我那一天,其实我的伤已经差不多了,原本想慢慢观察冷魔找出他的罩门。
「但是後来你被捉到他的房间,我情急之下便设计看守的情奴,幸好我早准备情奴的人皮面具,所以才能化身为他,守在房门外以防冷魔对你有不轨的行为,虽然气你让冷魔色心大发,不过仍得称赞你手腕高明,因为有你才能顺利诛魔去恶。」他接着叹口气说:「可以预见我未来的日子和冷魔一样凄惨。」
赵沐容听出其中弦音,俏眼瞪着他说:「准备易容的东西,表示你早有计划被擒,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让我安心?」
师小缺一脸委屈地说:「是你自己说要划清界限的,而且我也有暗示你下次见面时不要只在意我的表象,娘子忘了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没死?」
「我找不到机会,而且也怕引起冷魔的疑心,不过若不是这样,娘子怎么会明白你的心其实早就是爱我的。」他轻佻地抚着她的嫩脸。
赵沐容泼他一把冰冷的水,含羞薄嗔道:「可恶。」此时的她俏脸发光,在爱情的滋润下,愈是散发惊人的艳态。
师小缺毫无抵抗力地呻吟一声,抱着她再次沉入湖水中,旋转的身体翻覆着早已不平静的湖水,在激昂的漩流中找到彼此的唇紧紧相印。
他的爱像狂涛怒潮,此刻她早已分辨不清让人窒息的是汹涌的湖水还是他的浓情蜜意。
只好让自己爱吧。
於是两颗痴狂爱恋的心在翻云覆雨中紧紧地贴在一起。
一直吻到佳人全身无力,师小缺才带她上岸,由於过於疲累,加上连日来的精神紧绷,赵沐容一上岸就依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师小缺满足地望着佳人酣睡的模样,无以言谕的幸福满溢胸怀。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水月阁传来人声,轻拍她的脸蛋,「娘子,有人来了。」
赵沐容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这时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倒在男人怀里,俏脸发热地说:「赶快帮人家找件衣服。」
「来不及了。」师小缺脱下唯一的上衣将她盖住,暂时掩去她的窘态。
一直听到有人呼唤着他们的名字,所以师小缺应声道:「我们在这里。」一眨眼时间两女一男就来到他们面前。
师小缺只认得师太,遂冈道:「师太,这两位是……」
「姬小萱姑娘是江南采云居派来解开轮回山机关的,另一位是她的夫婿。」
叫姬小萱的姑娘,拿着好奇的眼睛打量师小缺,甜甜地笑说:「赵姊姊怎么躲进姊夫的肚子里了呢?」
师小缺听到姊夫这个称呼,登时心花怒放,「你这个小娃儿人美、心更甜。」接着看着她身後潇洒挺拔的男人一眼,叹口气道:「可惜眼光差了点,你一定就是夺命书生倚天寒。」
倚天寒淡然一笑,「幸会。」
姬小萱指着师小缺,「赵姊姊为什么躲着不出来,是不是你偷打她?」
赵沐容闻言更是往师小缺的怀里偎进几分,她的脸上尽是吻痕,她才不想让他们笑话。
姬小萱绕到师小缺背後,惊奇地大叫道:「赵姊姊脸红了耶!」
师小缺没好气地说:「倚天寒,看好你的女人,别让她一双色眼直盯着我光溜溜的背。」
「呵呵!」师太大概能猜出几分情况,「我们走吧,别再打扰他们了。」
「还是师太善解人意,有一件事要请你们帮忙。」
「姊夫请说。」姬小萱抢着问。
「明天一早我要娶你的赵姊姊,婚礼的事情请你们代为筹备。」
「这么急?」
「当然急,如果不想新娘子挺着肚子上花轿的话,唉唷!」怀里的人突然捏了他一把。
师太说:「采云居已被炸成平地,少侠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到道观来,让贫尼帮你们准备简单的婚礼。」
「可以在道观里做传宗接代的事吗?」
他问得直接,却叫师太不知如何回答。
「姊夫尽说些生小孩的事,害赵姊姊头都不敢抬起来,不过赵姊姊害羞是什么模样呢?」顽皮的姬小萱决定将书羞的姊姊从师小缺怀里挖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