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娇笑地牵住他的手,拉着他快跑,
时焱受她的欢愉感染,情绪亦离昂了起来。
她似蛊惑人的妖精,让人不禁跟着她飞舞,直到她领他进人她的房间,两人才同时放下脚步,宁静的空气里只聆听对方浓重的呼吸声,而急喘的鼻息则不知是刚刚狂奔的结果,还是彼此热切盼望即将发生的事所引起。
"焱……"闻晓虹勾着含焰的眼波,不疾不缓地推他躺到床上,她妖娆媚笑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时焱静候她将给他的惊喜,四目脉脉胶着,互换缱绻之情。
闻晓虹慢慢地翻开他的T恤,露出他俊伟的壮胸,她赞叹地以纤细的手指爱抚上面的每一条肌健,为他制造出无限的快感,而后再加入吻来取悦他。
"晓虹……"时焱但觉全身灼痛地呻吟,他黑邃额瞳冒着熊熊欲火,第一次对男欢女爱有了新的体验,从不晓得由女人来主动,味道可以更甜美。
闻晓虹忽然停下调情的动作,在他低哝抗议中,她优雅地扭着娇躯,以极度诱惑的艳姿,坐在他的腿上轻解罗衫,漂亮玲珑的胴体在一件又一件的束缚解去后,白璧无暇的呈现在他的眼里,她领着他的双手,引导他膜拜她饺好的曲线,触摸她性感的地带。
时焱渐次收回控制权,炽热的大掌覆住她腴馥的丰胸,用她适才的巧技拨动她的快乐,闻晓虹承受不住地发出消魂蚀骨的娇吟。
"啊……啊……"闻晓虹意乱情迷地揪着他的头发,媚喘不止。
她浓情蜜意地嗲呼。"焱……爱我……爱我……"
热情沸炙的两具身躯,于是若胶似漆、难舍难分地黏在一起,共同奔赴云雨中合而为一。
原来这就是幸福啊!
时焱满足惬意地圈住闻晓虹的纤肩,修长的双腿跨贴着她匀称曼妙的曲线,让她背部的每一寸粉肤紧紧地镶嵌住他前躯的每一部分,空隙在他们之间是不存在的,他将炫人的俊脸埋在她的馨香中温存。
"我……"他欲言又止,尚不习惯对旁人过于温柔,他显得有些束手束脚的。
"你没想到我是处女。"闻晓虹替他将话讲出。
"嗯。"他诚实地点头。直到现在,他仍觉得万分惊讶。
他一直以为她于声色犬马的演艺圈内,多的是纸醉金迷的诱惑,且她的艳丽和性感,不啻是各方垂涎觊觎的目标,而她熟稔的挑逗技巧和神态,更容易使人误会她的阅历广博,还有报章杂志上的渲染,种种绘声绘影的传闻,以及她狼藉的花名,他也因此从不曾想过要将她和那两个字联在一块儿。
"对……不起。"他若事先知道她仍是处女,他刚刚说什么都会忍耐到婚后……婚后?他……是呀,这个主意满不赖的嘛!
"干么道歉?"闻晓虹好笑地偏着头问他,初为女人的经验,令她的妩媚更添些许娇娆。
"你……不气?"想到之前对她的种种指控,他讷讷地搂住她,像是在求得她的原谅。
"有什么用,我的外形和戏路。本来就易造成错觉。"进人这一行,她早就有体认了。"出国玩久一点,就会被人说是怀孕待产,和人吃个饭便传出我和他上床,这么经常出人徘闻版,世上怕没几个会相信我是洁身自爱的人。"
调皮地轻啮他的胳膊,她笑着说:“我的经纪人说,还得谢谢媒体这么为我造势呢,如果他们不写我,那就表示我玩完啦!"
"对不起。"时焱用下巴厮磨她的发顶,动作轻柔地含着怜惜。
她的第一次是他的,她只属于过他一个人,他对这意外之喜感到乐不可支,但同时亦为他的愚昧、为全台湾的观众向她致歉,他用火烫的双掌、双腿,去磨蹭她滑细的嫩肤,他想把她揉人他的体内,他想要她,他要在她身上烙满他的记号,他要她自始至终只专属于他。
"傻瓜!"闻晓虹娇笑地接受他的热情。这个外寒心热的男人哪,他只不过是不擅于向人抒发自己的感情,所以才会被人误解他很冷漠,她对他的爱永远也数不尽。
"嗯。"时焱对"反驳"本就不带劲儿,何况她张张合合的红唇,对正常的男人确实是个诱惑,而此刻他正忙着啃噬那份诱惑,品尝她身上的甜美滋味,感官神经一下子便燃烧了起来。
"噢……"闻晓虹登时被他的碎吻和游走的大手撩起最原始的渴望。
她咿咿哎哎地发出需要的呻吟,滚滚炙浪在她细胞里乱窜,然后窜出好深的欲豁,她用绵密眷恋的炽吻回报他,两躯交缠,烧旺彼此狂野的欲火,他十指交握她的手,不管前方有多危险,他也要拥着她——他的甜心,腾云驾雾一齐驰骋在巫山的最高峰。
几番鸳鸯戏水,时焱在休息片刻后,起身穿上衣裤。
"你要去哪里?"闻晓虹眨着迷朦深情的盈眸,钗横鬓乱,仍带着慵懒的倦容,自有一股勾拐人的媚韵风骚,时焱的欲苗立刻就被点燃。
"起床。"时焱吻住她,他现在明白古代君王何以会为了美女废早朝、不理国政的亡国原因了。
“这不像是你这只睡虫说的话。"闻晓虹莞尔,她勾住他的脖际,不想放开。
"有正事。"他舍不得地又吻了她。独来独往的他,一直不受任何束缚和牵绊,故对所有事情都能不在乎。而今,怕是不能再如此潇洒自若了。威胁她的人一天不解决,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他取下手镯边缘垂挂的稀有天蓝石环,套进她的无名指,那是"七圣"主事者赠予另一半佩戴之用的。
"这……是什么?"她有惊有喜。他这动作的喻意其实昭然若揭,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你是我的。"时焱执起她的柔荑,跋扈又霸气地将他的唇烙印在充当戒指的石环上。
"早就是喽!"闻晓虹娇怜地倚着他。这冰样的男人唷,连表达个爱意都那么别扭,真是的!不过不急,石头是可以雕琢的,而她会是位很好的石雕大师。
"我爱你。"她说得很轻、很轻,轻到只允许他的玲听。
"晓虹…""他感动地收紧手臂,将她包围在浓浓的温情里。冲着她这句话,他更不准有人来破坏他们的两人世界。
他掏出从总部带来的小型追踪器,放在桌上。
"那是什么?电动玩具?"她好奇地问。
"类似。"他拿出案头上的纸和笔,刷刷写下数个人名,递给她。
"阿妹,夏先生,江克武,朱蒂。"她照着念,不懂他的企图。"怎么啦?"
"可能威胁你的人。"他在她养病的这几天已经过滤过,在她周遭就此四个人最具动机,阿妹在几次威胁事件中的表现诡异;夏先生不满她要自立门户;江克武示爱受挫,因此怀恨在心;朱蒂将他曾给过的难堪加诸在她的身上,且嫉妒她的成就。
"他们?不……会吧?!"惨喽,她早忘了威胁一事。
"尚不确定。"他已经安排妥善了,这次只要电话敢拨来,追踪器的荧光幕,更会现出对方的正确座标,还会藉由声音分析出CALL-IN者的身份,故无论是他们之中的哪一个,均难逃他布下的法网。
"呃……"该怎么办?万一让他查出是……那她和他就……她得阻止他。"反正威胁的电话最近都不曾再打来,我想这件事……就算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