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若呆了半晌,才缓缓解开自己湿透的衣物。
她期待又害怕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今天早上齐浩天向她提出了要求。
三天后是齐浩天的生日,他希望生日的前一晚,刘以若能够到他房里过夜。
也就是说,齐浩天要她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他。
她装出羞涩的笑容点头答应,心头却溢满了痛苦和愁怅。
随着复仇计划一步一步的实现,她有着一丝的庆幸,却没有太多的欣喜和雀跃。
她不但将夏立廷越推越远,日后还得面对齐浩天的纠缠,可悲的是她无法逃避,命中注定她必须向这种禽兽献身。
她一整天浑浑噩噩的,脑海中全是夏立廷的身影。
她想见他,渴求他的怀抱、他的扶触、他的亲吻。
心底深处的欲望,驱使她今夜来到夏立廷的住处。
望着屋内明亮的灯光,她位立门外良久,却没有勇气按下门铃。
她知道自己不该来的。
突如其来的一场午夜雷雨令她浑身湿透,也迫使她下定决心要珍惜今夜。
纵然不能长相厮守,但求生命中有过他的存在。
她要把握最后机会,在她的身体仍未被咕污前和他重温旧梦。
***
淋浴后,刘以若吹干了一头长发,披上过大的浴袍走了出来。
未施脂粉、毫无妆扮的她,看起来依旧是如此的清丽可人。
无言地,她走到夏立廷面前。
他依旧大口喝着烈酒。
半敞的领口中,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显然室内的温度不足以降下他体内的燥热。
“我……”刘以若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屁快放。”他不耐烦地道,“说完就走,我不喜欢听人罗嗦。”
拉着身上的浴袍踌躇了许久,刘以若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
她扯开腰间的腰带。
浴袍随着她的娇躯缓缓滑下,而全身未着寸缕。
“你……”夏立廷惊骇地瞪大眼。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面对她莹白诱人的娇躯,感觉她节奏鼓动的心跳,他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近乎愤怒地推开她。
刘以若却自动走近他,“跟我温存。”
“温存?”他忍不住咆哮,“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两个字?你爱我吗?”
她靠上去抱住他,将粉脸贴在他半裸的胸膛上,“求求你别拒绝我。”
“怎么?一个男人还不能满足你吗?”脱口而出的讽刺,令他扳住她的肩膀,将她拉离自己的身体。
刘以若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你不要我吗?”
“我可以要你吗?”夏立廷咬牙切齿,“齐夫人,请你自重!”
她痛苦地摇着头,“我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
“你想脚踏两条船?”他愤恨的看她一眼,“那你找错人了,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背叛齐叔?”
这个女人显然不清楚齐浩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以为凭着美貌就可以操控他。
“我……”如果他知道齐浩天是什么样的人,还会这样看待她吗?
刘以若哀痛地想着,她是多么想告诉夏立廷有关她所知道的一切,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以齐浩天伪善的表象,任谁也不会相信她所说的话,更不必说从小就尊敬崇拜他的夏立廷。
“不要管我是谁,把我当作普通的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她的语气近乎哀求。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他指着门口下逐客令,“回去找你的男人解决你的需要。”
刘以若几乎快哭了出来,“他不是,你、你才是!”
“这算什么?打野食?”夏立廷完全听不进她话中的意思,“你就喜欢在众多男人之间摆荡?”
这个女人摆明了不要他,却偏偏在这里死缠烂打,把他当成了主食以外的点心,这让他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他没碰过我,我的身体只有你碰过!”她鼓起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原来是欲求不满!”
他用力地箱住她的下颚,将她拖近自己,眼神冰冷,“显然齐叔看错了你,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男人的尊重,只要能满足你就够了!”
“你……”泪水滑下了面颊,这辈子她还没遭受这么过分的羞辱,“为什么要这样骂我?我……”
抽抽噎噎地,她的泪水越来越多,澄澈的双瞳益发蒙陇,显得无辜可怜。
“不许用那种眼神看我!”夏立廷低吼。
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一看到她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罪恶感却油然而生。
她手足无措地抱着赤裸的自己,随手拭去流下的泪,纤细的玉臂无意中擦过雪白的顶峰,红嫩的樱桃不由得微颤地晃动。
这个小小的动作却勾起了夏立廷的欲望。
“不许动!”他焦躁地嘶吼着。
丝毫不了解自己对他的影响,刘以若依旧故我的拭泪,双眼茫然地瞪着他。
“你……”她的眼神、她的动作已将他的情绪逼至临界点。
“啊!”在她的惊呼声中,夏立廷的怒气爆发开来,他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长驱直人地探进她的禁地。
“好痛!”突然侵人的欲望,让刘以若又惊又怕。
不顾一切,他一个劲儿的占有她,一次比一次粗暴。
“住手,你弄痛我了!”她挣扎推拒着。
“为什么喊痛?”他冷笑,“这不是你要的吗?”
“我、我不要了!”看见他几近疯狂而扭曲的面容,她吓坏了。“放开我,我要回去!”
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倒是更贪婪的享受着她的一切,深人禁地的欲望更是有增无减。
“你当我是什么?岂能让你说要就要、说走就走?”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
“放开我……呜……”哭喊声中,她拼命挥舞着双手试图阻止他,却徒劳无功。
她错了!她不该来招惹这个对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此刻她虽想退出这个游戏,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
虽然她未能清楚地忆起那的缠绵,却依稀感受到他的轻怜疼爱。
柔情的低语、温暖的爱抚、甜美的接吻、高潮的愉悦,依旧存在身体的细胞里。
她本想利用今晚将他纳人那个深藏的记忆区域,无奈现在的情景却似乎告知她打错了算盘。
不复过往的温柔,他的动作近乎掠夺。
今晚所拥有的记忆,或许将便她日后恶梦连连。
“不、不要!”当他开始侵犯她时,她不禁羞愤地尖叫。
“别对我说不。”在酒意的助势下,他显得更加亢奋,“这是你自找的!”
痛楚逼使她蟋缩,却依旧躲不过他的袭击。
“求求你住手。”除了哭泣,她什么也不能做。
她的哭泣揉合着娇柔的喘息。
复杂的眼神里掺杂着爱欲和讥讽,夏立廷不但不停下动作,反倒还用不屑的语气说:“是你自动上门的,你还哭什么?”
陡然停止的折磨让她怅然若失,却又如释重负。
“你满意了吗?”她只想尽快离去,离开今晚他讥讽的羞辱,“满意了就让我走。”
他闷哼着,不怀好意地扯起嘴角,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瘫靠在沙发椅背上。
刘以若惊骇地想逃,可是除了沙发坐垫外,她什么都抓不到,垂挂的双手已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你需要男人,我就满足你。”夏立廷不打算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你这个疯子!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她尖叫,剧烈地扭动。
“你不是妄想我的疼爱吗?”冷然地,他已入侵。
她用力咬住下唇,抑制险些出口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