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他又如何知道呢?
然而,慕容钦的吻,丝毫不放过她每一寸颈项的肌肤,从未有过如此情挑的童羽萱,被他的掠吻点燃了藏在体内的原始激情,在不知不觉中,吐出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娇嗔呻吟。
“不要!慕容……不要……”她蚊声似的抗议,但慕容钦充耳不闻,继续掠夺她娇嫩的冰肌玉肤。
含着她的耳垂,像是挑逗,也像是命令地耳语:“说爱我!萱,说你早就爱上我,而你只是不想、也不敢承认罢了!”
不知道!不知道!在他的魔掌、魔吻下,她的脑子里只剩一团沸腾的雾气,热腾腾也乱哄哄地,甚幺都无法思考、抵抗,她只想赶快从高崖上往下坠,即使底下是万丈深渊,她也义无反颤。
纵然他有多渴求封住她的唇,想一尝那饶富诱惑舌尖下的甜蜜芬芳,但在未得到她承认自己的情感之前,他只能忍受着高涨的激情在血液中隐隐生痛。他再度挑战她的意志能力,以自己的双唇滑过她那两片花瓣樱唇,来回摩挲着,轻轻地、缓缓地,虽没有侵入她的唇内,却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她,让她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地屈服在他的烈火红唇中。
“告诉我,你爱我!”轻柔的声调更加挑情。
终于,防御的心网在他的强烈攻击下瓦解了,承受不住一波波的悸动与激情,童羽萱低声呻吟着:“是的,我爱你!我爱你!钦。”
在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他像是挣脱了缚网的野兽,再也无法自制地爆发热情,以旋风似的姿态,在瞬间狂野地覆住她的唇,再次夺去她的呼吸与思想空间,并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对她的缱绻深情与款款热情。充满魔力与爱情的舌尖,在她的唇内纠缠着她,甜蜜的晕眩在童羽萱的体内奔窜着,这种男女间的激情,让她沉醉而不能自拔了。
慕容钦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让彼此稍有喘息的空间,而童羽萱全身无力地跌躺在他的怀中,由他高大的身体支撑着她虚软的身子,她才不至于昏倒。
“我终于等到你了!”长吁了一声,慕容钦吐出心中的畅言。
缓缓地睁开漾着迷情的双眸,童羽萱的脸上尽是又羞又娇的红云,她不能相信自己竟会在慕容钦的怀中,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他了。
不给她太多的喘息机会,一抹笑意在唇边咧开后,他又温情地吻着她。
在饱尝爱情滋味后,慕容钦终于甘心地离开她,眼带幸福的笑意却霸道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我不准你再躲着我、避着我。”
还不太能习惯这样的改变,童羽萱昏昏沉沉地勾着他的肩头,心里像万马奔腾般的鼓动着。
“我哪有躲着你、避着你?是你一病就那幺多天,又不让人家去怡心轩探望你,还敢数落人家!”
语毕,童羽萱马上惊讶于自己的娇嗔,她怎幺对慕容钦说得出如撒娇的话呢?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事,他又小啄一下她的朱唇,警告地说:“傻丫头,你都已经承认自己爱上我,可不能反悔喔!”
“那是你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来威胁人家,所以不算数。”
“怎幺不算数?需要我再证实吗?”他眼露邪笑,脸也跟着凑近。
童羽萱当然知道他靠近的目的是甚幺,连忙别开了睑,羞赧地说:“你的病才刚痊愈,不可以太劳动。”
“不,娘子错了。大夫说,适当的运动,有益健康。”说完,又在她酡红未褪的粉脸上大胆地放肆一番。
像只毛毛虫似的,童羽萱在他的怀中又躲又藏,企图逃过他的搔痒。
“救命!救命呀!”
他干脆又含住她的唇。“再叫,外头的小丫鬟一进来,你不会更害羞吗?”
“讨厌!”抡起小拳,不安地捶在他的胸前,微表抗议。
瞥一瞥她似气似恼的嘟嘴小脸,他满眼疼惜地问:“爱上我,真的让你这这幺难过吗?”
抬起眼来望进他情深意重的黑眸中,童羽萱知道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是的,就像慕容钦说的,她早就爱上他,只是她不想、也不敢承认而已。
“还是你心中另有别的意中人,所以迟迟不肯接受我的爱呢?”挑高了眉,慕容钦不忍戳破她的心,但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不得不如此做。
童羽萱诧异地望着他。“我——我——”
捧着她的脸蛋,他细心呵护着说:“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对不对?只要你的心,从现在开始只属于我,不管你曾经爱过谁,我都不会计较的。”
顿时,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滑落。“对不起,我——”
“嘘!”慕容钦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滴。“别说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爱上我,就足够了。”
“唉!”轻柔地叹了一声,又让不争气的泪水流了下来。
是的,她爱他是再也不能抹灭的事实,今生今世她会是他永远的妻子,她再也不会逃避自己对他的爱了。
夜幕低沉,鸶莲阁里含苞待放的莲花渐渐地绽放开来,在静谧凉爽的夏夜,淡雅芬芳的花香弥漫了整个阁院,而虫鸣声混杂在清馨的空气中,似乎在为帷幔里的新人唱着鸾凤合鸣的乐章。
捧着她小巧的脸蛋,慕容钦既温柔又呵护地亲吻着。“天哪!你在我身上下了魔咒吗?不然,我怎会对你如此着迷而无法自拔呢?”
是他向她施了魔法才对,童羽萱从不知道快乐与痛苦可以同时存在她的身体里面,只要他一碰触她的肌肤,她就会像着了火似的全身灼热。有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被这种如猛兽似的烈火所吞噬,但是另一种快感却又伴随着他的热吻排山倒海而来。她喜欢他的吻、更喜欢他在她的耳畔边,轻声细语倾吐他的柔情蜜意,她就在天堂与地狱中沉浮着。
延续着下午在踞龙楼里的亲密动作,童羽萱以为这就是男女之间情爱欢愉的全部的了。但是她不明白,为甚幺她的身体里面总有更高涨的情绪产生,还有一种既模糊又原始的需求在侵击着她……
“钦,求求你!”无法忍受他所带来的一切,童羽萱不自主地呢喃着、祈求着他,她不知道她需要甚幺,但是她知道慕容钦能让她从这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中得到解脱。
他想给她最浪漫、最温柔的一夜,所以他一直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激情,细心缓慢地引导她进入属于他俩的世界。然而,现在童羽萱的央求对他而言,无非是最佳的诱惑,在这样的蛊惑之下,再也没有甚幺可以阻隔他对她的爱了。
缠绵过后,慕容钦的大手大脚依旧缠着童羽萱的身子不放,他轻拨着她因恩爱而散乱在胸前的发丝,轻抚着她光滑细嫩的白皙肌肤,一对深情眸子散发着千古不变的爱恋。
窝在他宽广的胸膛中,童羽萱像小鸟依人般的柔顺。
“为甚幺不让我去怡心轩探望你?我才不怕被你的病传染,也不怕见你生病苍白的模样。”抬起眼,望进一对黑黝黝的晶亮眸子。
英姿焕发的眉宇,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是大病初愈的病人。
“这是大夫交代的,他说我需要绝对的安静空间来休养,所以我才规定不准他人进入怡心轩,并不是故意要将你拒绝在门外。”
“你到底是甚幺病?难道真的没有药可以根治吗?为甚幺时好时坏,而且每次都来得很突然?我爹走镖十余载,认识许多五湖四海的奇人异士,或许有关外高手可以医治你的病。等爹这次从武昌回来,我就回去求他老人家帮忙。”童羽萱心疼地摸着他的下巴,为他的病情而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