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妳这冷水未免泼得太快了些。」
鲁仲泽觉得他一定是某方面有过人之处,要不然被这女人泼多了冷水,对男人的自尊心可是有很大的危害。
「要不然呢?」羽环反问。
「妳可以反过来吻我啊。」鲁仲泽诱道。
他的手剥开了她的胸衣,直接握住她的浑圆。
羽环往下一望,只见她的身子已经裸露,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手指正揉弄着她胸前的顶点。
她快速的挪开眼,却无法抵挡那动作所带来的刺激,连声音都变得跟他一样沙哑。「为什么……」
「难道妳不想试试吗?」他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敏感的身子,制造迷情的气氛。「吻我。」
羽环像是被下了魔咒,不由自主的凑上了红唇,学着他亲吻她时的动作,轻缓的吻着他的唇,动作虽不熟练,但已经足够满足他的想象了,不一会儿,他还是抢走主动地位,引导着她的情欲跌落他所设下的陷阱里。
一吻既毕,羽环脸上多了些红晕,眼里也写满了迷蒙。
鲁仲泽深吸了口气,决定暂时打住,怕再进一步会吓坏她。他帮她拉好身上的衣物,捧着她的脸,给了她几个依恋的轻吻。
「妳真的不想跟我一起去吗?」
羽环摇摇头。她忽然觉得,这时依偎在他身上好像是很自然的,如果恋爱就是这么一回事,除了亲吻和爱抚之外,还可以拥有对方的关怀,那似乎不是太可怕。
「我好失望!」虽然这么说,但他眼里仍有着满足,至少羽环已经接受他了,只是她自己还不是很清楚亲吻后头代表的意义。
她咬着唇,考虑了一下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妳怕我一去不回吗?」
「你不要得寸进尺喔!」她马上换上晚娘脸孔警告道。她可没那么说,而且她不希望只是几个吻就让自己对他产生依赖,她才不会像小安说的那样,没见到鲁仲泽就会失魂落魄。
「可能要几天的时间,小安会陪着妳,妳也可以打电话给我。记住,有任何事都要跟我说,我可不想回来找不到妳的人。」鲁仲泽认真的说道,一面揉着她的头发,感觉她靠在他身上的那种舒适。
「我知道该怎么做。」羽环轻声的说。
「妳怎么会知道?我不在这里,如果他们要你把男朋友叫出来,妳交不出个人,又怎么取信于他们?」
「我……我可以找人冒充。」羽环抬起头看他,脸上有了点笑意。「反正他们又不知道我男友是谁。」
「不准!」他哪可能随便让人取代自己的地位,要是那个人假戏真作,对她又搂又抱怎办?这可是他的专利!
「你说不准就不准啊?」羽环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说。
「当然!」
「天高皇帝远,你又能怎么样?」
「大不了我可以绑架妳一起去!」
「不好意思,本小姐要上班,不能陪你闲荡。」哼!她可是上班族,又不是整天凉凉的女玩家。
「妳那份工作迟早会丢掉,有差别吗?」
「什么意思?」她不能没有工作啊!这种事可不能当玩笑。
「如果妳的家人是那种个性,妳就算说了妳有男友,他们也一定不会善罢罢休的。妳妈一定会到妳公司要人,多闹几次,妳一定没办法再待下去了。」他很难相信光是羽环说已经有要好的男友,他的家人就会放手,他们都可以不顾她的感受硬逼着她嫁人,一定也可以要她放弃现有的一切,照着他们的安排乖乖的做听话的好女儿。
「在法律上他们没有权利限制我啊!」
「妳真的认为如果妳的家人冲到妳公司去,拉着妳要妳跟着走,其它人会出面救妳吗?大家只会认为那是妳的家人,只要妳跟家人回去谈谈就没事了,可是妳若就这么回家,可能先会被软禁,反正他们认为妳丢了工作也没差,等婚礼那天再把妳五花大绑送进礼堂,到时有一大堆宾客眼睁睁的看着,可能还有专人盯着妳,等妳行了礼,要逃也来不及了。」
鲁仲泽的说法是夸张了些,但听在羽环耳里却觉得不无可能,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超人不在她身边,她是不是真能摆脱得了家人的掌控?
「那……」
「那时候超人可不在妳身边喔。」鲁仲泽又补了一句,强调自己的重要性。
羽环一双大眼眨了眨,还是眨不掉眼里的慌张。
「我只是搬出来一个人生活,我迟早都得独立的啊!怎么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她从他怀里坐直身子,自言自语的道。
「其实也不算复杂。」鲁仲泽再度把她拉回怀里安慰道。
「这样还不够复杂啊?我昨天上了报,今天被逼婚,我家人还有可能不断跑到我公司去闹,到时候我如果丢了工作,我真想一个人生活也不行了!」
「妳本来就不能一个人生活啊。」
「谁说的?小安也是一个人过日子,她也过得很好啊!」
「妳如果只想一个人过日子,那妳把我摆在哪里?」
「你好好的待在你家就好了啊。」
「妳是在逼我绑架妳跟我一起去南部吗?」鲁仲泽扬起眉,对她的话不是很濡意。
羽环垂下了眼,有点拿他没办法,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她可能会有更糟的情况发生,她不禁开始担心,如果事情真如超人所说,她该怎么办?这阵子都是他在她身边帮忙,他不在,光是小安一个人可以保得住她吗?
回想起母亲气呼呼的模样,如果连老爸都出现了,到时候她一定没办法脱身。
「那里……好玩吗?」她突然冒出了一句。
她的意思是,她愿意跟他一块去啰?
鲁仲泽掩不住脸上的笑意,柔声道:「如果不好玩,我还知道其它不错的度假地点,我们随时可以换地方。」
第十章
虽然尴尬,羽环还是打电话托小安替她请假,她决定和鲁仲泽一块到南部去。
想起小安的笑声,她到现在心里还是很忐忑。
高速公路上的风景实在单调,好不容易离开国道,车子驶进乡野,总算有了些度假的气氛。
可是坐在车上,羽环还是几度想尖叫着要下车,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丢下工作请了好几天假和鲁仲泽跑到南部,而且是去度假!
这不是她啊,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她进公司三年,连公司的员工旅游她都没参加过,可是她却像发了疯似的跟着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跑到南部度假?
「放轻松好不好?我们是要去度假的。」鲁仲泽早已经察觉她的不安,她不时叹气,凝望远方发呆,或是偷瞧他的表情,这都代表她的确很不习惯这种事。
「我没有度假过。」
「那妳更应该试试。」
「你常度假吗?」虽然她这么问,但心里十足肯定,像鲁仲泽这样的人,他喜欢享受人生,工作甚至不固定,想上班就去,多半时间他都闲着,根本像是天天在度假。老天真不公平,为什么他就可以过这种生活?
「是啊,工作并不代表一切,人生苦短,不应该把所有时间花在烦恼上头,本来就应该常常出外走走。」
「那是你啊,你的时间比别人多。」像她这种上班族,哪有可能三天两头就往郊外跑?
「我一天也只有二十四小时而已,并没有比妳多。」
「你命比较好。」每个人都得天天按时上班,但他并不需要。
「这么说不公平,我也有认真工作的时侯。」鲁仲泽为自己喊冤,但看来并不太认真。